民国才子爱情故事(10)

古代 发布时间:2021-05-28 15:50
[摘要]民国时期,有一些才子,他们的爱情故事,也是非常的经典,也是特别的感 人,让我们感受到爱的甜蜜,体会到情的完美;请看民国才子爱情故事。
其后的十几年,卞之琳便静静地从张充和的社交圈子中退了出来。此后,张充和在美国与中国间,像一只春天的暮燕,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对于张充和的行程,卞之琳大抵是了然于胸的。不过,卞之琳没有与张充和再见面。
 
2000年2月2日,年满九旬的卞之琳溘然长逝。
 
卞之琳的女儿青乔说,得到消息的张充和,隔海托人给卞之琳送来了花圈。根据卞之琳的遗愿,处理完父亲后事的青乔,来到了中国现代文学馆,将卞之琳1937年8月于雁荡山大悲阁为张充和手抄的一卷《装饰集》,以及一册《音尘集》,郑重地捐赠给了文学馆。
 
充和是四姐妹中最小的一个。1933年,在沈从文家卞之琳认识了当时在北大中文系念书的张充和。
 
也许是因为卞之琳与张充和都来自江南,都先后在北大上过学,都爱好文学,所以二人谈的来。也许没有没有理由,卞之琳便深深的爱上了张充和,而这一爱便是60年,但卞之琳的性格是矜持与聚歼的,也不肯定对方是否有这份情愫,因为张充和可能对别的男生也是那么热情、那么大方;这种怀疑的心理,使他更显迟疑。于是这些感情在动乱中更加落寞,直到1948年,张充和远嫁美国(美国汉学家傅汉思)。
 
而卞之琳一直到1955年才和青琳结婚,时年45岁,对张充和的感情可见一斑。直到1980年,卞之琳访美,才与张充和见上一面。
 
当充和还是七八岁的孩子时,她的姐姐们就知道这个妹妹和她们不同。她们承认小妹妹的学问根基更扎实,也更有自信,就连充和写的诗歌也更新颖且富于原创性。
 
充和童年时远离自己的兄弟姐妹,几乎总是独处,只有在特殊时期才有几个同伴,这些情形必然会影响到她的工作方式、思维方式和她宁静的气质。
 
三岁前,她就学会了背唐诗,然后又读了几种启蒙书,为继续攻读“四书”打下基础。七八岁时,充和开始学作对子,然后就学习写诗。充和每天要学习相当长时间,她也很少有分心的事。所有这些让她养成了学者的习气,也让她有时间自在幻想。
 
考北大前一年的九月,充和就到了北平,参加姐姐兆和的婚礼,之后她决定留在北平,家人和朋友都劝她参加第二年夏天的大学入学考试,她自己也觉得不妨一试。
 
充和并没有花太多时间来准备入学考试。考试内容包括四个领域——国文,历史,数学和英语,其中的前两门,从她六岁开始,合肥的家庭老师们就已经为她打好了基础。她在父亲的学校中学了一年英语,然后在上海中学里又学了一年,她觉得这门语言并不难掌握。她就是搞不掂数学。十六岁以前,她从来没接触过数学,突然之间,她就要面对证明题和代数方程式。她看不出学数学意义何在,也不明白该从何入手。
 
那一年,有数千名学生从全国各地来到北平,争夺全国最好的五所学校那几百个录取名额。考试的当天,家人为充和准备了圆规和曲尺。“我没用,”她说,“因为我简直连题目都看不懂。”她的数学考了个无可争议的零分,但她的国文却得了个满分,结果考试委员会破格录取了她。除了充和之外,北大中文系当年只录取了一个女生。
 
充和在北大这所名校就读的收获,并不如想象中的大,虽然这里不乏名师:胡适和钱穆教思想史,冯友兰教哲学,闻一多教古代文学,刘文典教六朝和唐宋诗。但充和说自己学习成绩不够理想。当时很多学生参加了激进的政治活动,无法静心向学,而充和宁愿将时间花在学习戏曲上。
 
清华大学就在北大旁边,有位专业昆曲老师每周一次在那里开设非正式的昆曲课,充和与在清华读书的弟弟宗和定期去上课。
 
抗战期间,充和与兆和一家住在西南的小镇呈贡,小镇上住着好几位文艺界的杰出人物,但是来访客人更喜欢在充和、兆和的住处逗留。充和会吹笛子,所以弹琵琶、弹古筝的人都喜欢上她那儿去。诗人和书法家们也喜欢聚在充和的房间里,他们喜欢这里的氛围,也喜欢充和的笔、墨和砚台。充和说,即使手头再紧,有些东西她还是很讲究:“我不爱金银珠宝,可是笔、砚都得是最好的。”
 
充和跑到大西南来,是因为沈从文帮她在这里找了份工作。沈从文没有进入联大之前,在一个三个人组成的教科书编选委员会里工作,教育部任命他主持编选文学部分之后,他推荐了妻妹充和编选其中的散曲章节。教育部给充和下了聘书,充和也接受了。用一般的标准很难衡量充和的学历,她上过北大,但是没有拿到学位:1936年她生了病,医生诊断为肺结核,所以她被迫退学。康复后,她在南京《中央日报》当了一段时期的副刊编辑。随后战争开始了。在充和回到苏州直至战争开始前的短暂岁月中,她的才学显然已经有口皆碑了。
 
充和在教科书编选委员会的工作时间不太长,一年后,教育部就取消了这个项目。充和并没有太失望,当然,她需要工作,因为和姐姐们不同,她是单身,必须自食其力,但她决不愿意仓皇求职或是匆匆嫁人。
 
很多人在这时拜倒在充和的石榴裙下。其中一个是卞之琳,他一生都爱恋着充和,这件事尽人皆知。他写了很多信给充和,即使他已经知道充和不会选择他,甚至在充和嫁了人之后,他仍然坚持写那些信。他还收集充和的诗歌、小说,并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到香港出版。
 
充和的追求者中,还有一个不修边幅的方先生,是研究甲骨文和金文的专家。方先生也给充和写信,不过用的全是甲骨文,学问大如充和者也没法明白:“他一写就是好几张信纸,我相信一定写得很有文采,可是我看不懂。”
 
充和喜欢保持单身女性的身份,自由自在,不必在意社会对已婚女性的期待。
 
1940年间,重庆政府又给了她一份工作,这次是为教育部新建立的礼乐馆服务,帮助政府重新订正礼乐。充和的职责是从五世纪的《乐志》中挑选出适合公共大典使用的乐章来,请作曲家配曲。这份工作很对充和的胃口,她过去就很难忍受各种典礼,现在可以对它们加以改良了。


编辑:ctw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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