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与萧军的爱情故事,有些感人,也有一些让人感慨;在爱的河流中,他们尽情相爱,在爱情的分叉路上,他们演绎着一个又一个的爱情片断;下面请欣赏。
我那时很不喜欢萧军,觉得他五大三粗的配不上精巧灵秀的萧红。但后来我才知道,他对于萧红来说,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男人。
萧红一个人挺着大肚子,临产期近,汪恩甲却不知去向。她被困在了旅馆,处境艰难。山穷水尽的萧红,只好写信向哈尔滨《国际协报》文艺周刊发出了求救的呼号。
1932年的夏天,《国际协报》的副刊编辑裴馨园收到了一封求救信,信里说:“我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学生,因为反抗父亲包办婚姻,毅然出走,但是社会对我多么不公平啊!我逃出了封建家庭,却没有逃脱一个伪君子设下的陷阱。他欺骗了我,侮辱了我,抛弃了我!
现在我住在滨江饭店,欠老板六百元的巨债,被当作人质,每走一步都受到旅店严密的监视,真像一只被封在茧里的蛹,孤独、窒息。我简直不敢相信,难道现今的世界还有卖人的吗?有?我就将要被卖掉。谁能救我呀?上帝!谁能救我!我曾经有过少女的梦想,美丽的青春,可如今这一切都毁灭了……也许人生除了冰冷和憎恶而外,还应该有温暖和爱。我还年轻,还有憧憬和追求,还要生活,要奋斗,请你们伸出手来。”写信人是萧红。这封信在编辑部里引起了不少的震动。
第一个来看望萧红的是舒群,当时哈尔滨发了大水,已经将旅馆的一楼淹没了,舒群买了两个馒头、一包烟,包成小包捆在头顶,游着泳到了萧红栖身的旅馆,看见萧红只穿一件洗得发白的天蓝色的旧旗袍,赤着脚,拖了一双变了形的女鞋。因为怀孕,旗袍的开襟一直扯到了腰际。萧红那时非常憔悴,脸色苍白,神态疲惫。又冷又饿的萧红看见了雪中送炭的舒群,实在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舒群的家被大水淹没,全家已成难民流落到南岗,旅馆外面是一片黑洞洞的汪洋,苦恼的舒群无法立即转回去,就在萧红房间的地上蹲了一夜。第二天舒群将此事告诉了好朋友“三郎”。“三郎”一听义愤填膺,当即要求只身前往。报社副主编裴馨园遂派“三郎”去探望萧红,给她带去一些书籍和杂志。
自从“九一八”事变发生,萧军几乎就没有开心过,他在沈阳组织抗日武装,最后无功而返。不得已逃往哈尔滨,化名三郎,为《国际协报》撰稿,写一些激发种性、砥砺民族气节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