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它们还不乖吧!亲爱的你常说我“越大越不听话”。时间是最大的未知数,悬念过后,无论眼前是什么,我们都得接受。回想起你在面对我的叛逆和冲动时,惊奇而复平静宽容的脸庞,你接受了岁月雕刻的这个女儿。我呢?当时间带给我五百三十五的低分时,我惊呆了。我那时不知道儿女的磨难在父母那里都是加倍的。我仓皇地逃进补习班,带一个小笔记本对付无穷无尽的又一轮时光。
亲爱的妈妈,我从来没有考虑过那时你的感受。时光匆匆,那层厚厚的茧在你浓浓的温情里软化,咬破它,我该会是一只轻灵的蝶吧!在你深情注视的目光中,飞向辽阔未知的天空。
夜渐渐深了,清霜般凌绝凄艳地星子们在夜幕中徘徊。我不禁笑了,马上就可以回家喽!桌上一定有剥好皮的苦柚,你说,能败火;知道我晚饭吃咸了,你一定早已晾着一杯白开水;我一回家,你就会为这个一身寒气的小人儿忙前忙后……
亲爱的妈妈,你不完美,有时还有些不讲理、任性,但在我短短的回味中,为什么只记得你的好呢?
于我,这一场时光的回味,让我感恩。
第四篇:回味散文1000字
今年的夏天仿佛还没开始,但又即将结束了,就像一扇还未开启的门一样。
金中的绿化真不错,我特别中意校园里那一条种满了梧桐树的走廊。倚靠着梧桐树我能编织一个水蓝色的梦。走廊旁,小草随意地散布着,蓬蓬勃勃地生长,感觉有一些像我的头发,蓬松得像一只狮子狗。夏天,梧桐树像一把把撑开的伞,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手掌,挡住了烈日,但同样挡住了星光。听别人说,梧桐树是爱情树。树干上的斑斑勃勃就是爱情的阴晴圆缺,是真的吗?尽管我很喜欢梧桐树,但对于有关梧桐树的东西我也并不是完全相信。就像对自己的命运一样,我悄悄地展开自己的右掌,一个“川”字的曲曲折折细细密密的纹线在我手掌上大展鸿图,我的手纹很粗,听说是因为我开朗大方,像男孩子。但我总是不信,难道我的一生就被这三条长长的线牵住了吗?难道人世间那么多动人的爱情就是这大大小小的圆圈可以代表的吗?看着天上的星星冲我挤眉弄眼,我笑而不语。
记得曾经有人问过我,喜欢什么样的颜色?我想也没想就告诉他,是蓝色。但是他说的话却很令人失望,他说蓝色很庸俗,什么样的人都能配。我笑着摇头,反问他喜欢天空吗?这个世界上的人可以不爱云朵,不爱草地,但是他必定热爱天空,尤其是夏天的天空。那天空又是什么颜色?我继续发问。他无语,剩下的只有沉默。确切地讲,我是因为爱蓝天,所以爱蓝色。因为爱蓝天,我也同样爱着阳光。人活在世上的每一天都应该好好地享受阳光、空气与水!这样能使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感觉都在做深呼吸。
“香格里拉”是一个我常去的甜品屋,一扇天蓝色的小木门锁住了一个很有情调的地方。每一次我都坐在离木门最近的3号桌,因为门很有特色,每一次开关都会发出一种很古老的响声,令人回味无穷。这也是我常去的原因。透过桌上的那一杯冰柠檬红茶折射出的红光,我打量着这个并不陌生的甜品屋。五张椭圆的玻璃桌,桌角上摆着几盆小巧玲珑的盆景。在柜台边放着一台老式的收音机,播放着轻快的曲子,印象最深的是那个长头发的姐姐不厌其烦地将《Iambiggeirl》这首歌重复地放,歌词的开头大概是这样的:“Iamabigbiggirl,inthebigbigworld”调子很清纯,歌词很新鲜,没听几次我便会唱了。出于好奇,我问了她有关这首歌的问题。这个姐姐说她觉得这首歌是在唱她自己,成天为了生活奔波,最重要的是她的无助与无奈。有了这样一个精致的甜品屋,还会无奈吗?突然间我发现了人世的艰辛。常常止不住地想:今年夏天世界上究竟有多少个大女孩,生活在这个大世界呢?明年呢?我是否也融在其中呢?应该是的,我觉得自己在今年夏天已经变成一个biggirl了!
梧桐树的叶儿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爱情树也有干枯的时候,那人生也会有低潮吧!夏天过了,秋天来了,又是一个新的开始,我在秋风中回味夏天,品味秋天!
第五篇:回味散文1000字
岁月氤氲着时光,驼铃摇碎了记忆。那一件件美好且纯真的往事,仿佛留声机里的唱片“嘎吱嘎吱”地转动着,又如倒带的老电影,一幕一幕镌刻下天真的过往。曾经,以为忘却,却不想,它仍在那里,不来不去……
儿时的我不喜静,没事总爱就往外溜。住在爷爷家的日子最为畅快,开了门就是一条弯弯曲曲的青石小街,商铺不多,不算繁华,但小镇里每个人都互相熟识,家人一般地嘻笑打招呼。我拽着爷爷在小街上闲逛,甜甜地唤着每一个来往的熟人。他们放下手中的活计,时常从兜中掏出一粒糖果,塞到我手里。
江南潮湿,街上的青石仿佛都蒙上了一层白纱,朦朦胧胧,一路走过,身后仿佛留下了一串逶迤的脚印,每逢走到小街的拐角处,我都会“有预谋”地停下脚步,若去的巧了,能正好碰上那个卖糖葫芦的阿妈,若是去的不巧,只能仔细分辨她苍老的叫卖声,循着方向沿路走去。后来,与阿妈相熟,她总会停在拐角等我,将那串颗颗饱满的糖葫芦留给我。
“爷爷,爷爷”我拽着爷爷的袖管,拖长了尾音做撒娇状。“你这丫头,真拿你没办法,又要吃糖葫芦了吧?”爷爷佯装无奈地瞥了我一眼,识破了我的小把戏。“嗯——好不好嘛!”我晃着他的手,颇有些胡搅蛮缠的意味。“少吃点,小孩子吃太多甜的牙齿会长虫子的!”爷爷抚了抚我一头蓬乱的头发,宠溺地说。“懂啦懂啦”我狡黠地眨眨眼,但事实证明,它总会从我另一只耳朵里跑掉。
我心满意足地拿着糖葫芦,却不急着吃,献宝似地举在手中,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爷爷总是无限制地宠着我,将我抱起坐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举着我忽快忽慢地前行,引得我“咯咯”直笑……我晃荡着两条小腿,吃着糖葫芦仰头看天,一群飞鸟从远处的湖心飞起,扑棱着扇动翅膀,天空仍是湛蓝,不曾留下一丝痕迹,只有渐行渐远的一排黑点。此刻的我,感受着爷爷掌心里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那一丝蜜糖的甜,裹进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