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雪,飘在冬日。
很静,很静……
凝结了一个属于冬季的世界。
悬岸边的小树长出了洁白的花骨朵,在宁静的空间里默默地绽开,美得沉重。青草慢溯在这一片皑皑白雪之中,诠释生命和信念的涵义。一切都自然极了,平凡的小树,平凡的青草,更有一颗平凡的心。
然而,当纯洁的雪花从夜的空白处悄然飘落,我却在思念的孤岛上,轻轻地呼唤起你的名字——Beyond。
记忆中冬日里的那片白色,简单而又浪漫。记忆中Beyond脚下那弧灰色的轨迹,却总似伴着火车呼啸而过的复杂轰鸣,难寻安静。两种极端,对立而言,却显出难得的和谐,仿若一份日下山村般的安谧。我喜欢雪,更喜欢Beyond。也许喜爱雪反而是因为喜欢Beyond的缘故了,在我的眼中,Beyond就像雪,慢慢地融化,在阳光下如花瓣一瓣瓣地展开温情,在混沌中如冷风化雨暖透我的心,在朦胧中又似飘雪轻落于眼眸上那种盈盈的感觉。那是一种温馨的感觉,让人回味无穷,正如他们的音乐一样,让我们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启领我们关怀世界,珍视生命,也许海阔天空已不遥远。
轻轻地,雪又飘了起来,卷起了微尘,也唤起了旧日的歌声……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
雾里分不清影踪
天空海阔你与我
可会变……”
这是Beyond融化前的一首歌,也是最后一首歌。
20个冬季前的一天,Beyond的灵魂——黄家驹,在一衣带水的邻国舞台上,化为一片雪花,飘然逝去,依依不舍地通往天堂的的天桥。那年的花开得很沉重,而当它离开往日枝头时,显得那样尴尬。有人说,那是老天在为黄家驹掉眼泪。
而我却满是无法见到这“眼泪”的痛楚。做一个自私的决定,让雪做为眼泪吧!这样,我也可以在无情的秋风过后的那个季节里,望着飘逝的雪,怀念黄家驹,怀念Beyond。
我曾经在日记中这样幻想过“在过往的印象中,下雪前,总有飘飘零零的雪粒散落,如彩珠似的。有人说,这便是天然的珍珠,晶莹剔透。到了夜晚,它就能发出微微的亮光,天上的雪看到了,它就飘落下来,赶来与他们相聚。路人看到了这群‘萤火虫’,挥手而拍。行路人,莫打扰雪的重逢吧!”
然而在现实中,这样的情境却能有几回,我渴望化作一颗不起眼的雪粒,等待Beyond到来。他们一定也有很多话说,或许是关于他们未到达的音乐理想,或许向我询问他们的歌迷、亲人……我愿意这样想。
真的,很想在冬日里遇见Beyond。岁月易老,风采依旧,我喜爱Beyond,因为我的心若雪。你听到了么?你接受了么?我真心期待你“爱意宽大是无限”,那么,也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
第二篇:
真的爱你,有个傻瓜这样。心中什么也搁不下,就是有你。那样鬼使神差的爱着你,即使知道爱就是个幻影,还是那么死心塌地的爱你。心里明白的很,那爱是不会存在的,但还是那么的爱着,并且还是那么的痴情如故,仿佛你就在我的身边,是那么的形影不离。
也许爱就是这样吧?我也问过我自己,但这都是徒劳。因为那些忘不了的美丽和邂逅,一直在缠绵着我,那画面是那么的栩栩如生,就象活灵活现般,我真的无法忘记,那美丽的情愫和爱恋。
你是一个懵懂的小女孩,就象玫瑰花似的出现在我的面前,那美丽的香气环绕着我,那特殊的味道,叫我今生今世也忘不掉。
你美丽,你纯净,是那么的出污泥而不染。你梳着短短的头发,稚嫩的小脸蛋上还有一对迷人的小酒窝,你笑起来是那么的可爱,给人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你单纯,乖巧,还很天真,就象一个小天使,在我的面前飞来飞去。
你刚来的时候,真的好逗,你整天和我风,我喊你小丫头,有时喜欢得不得了,就喊你这个小玩精,你有时还顾装作腼腆,对我撒娇的说:“你不许这样管我叫。”我就特意的气你说:“我就这么叫,你还能把我怎地?”你就撒欢的撵着我,一边的打着我,一边还在笑。打累了,撵累了,你就坐在那里抱着胸在喘气,我跑到你的面前,还故意的逗你说:“咋不撵了呢?是不是累了,我来拉起你再撵呀?”你故意的象我呶呶一下你的小嘴,象似在气我,我就一下把你搂在怀里,说道:“我还让你气我,我让你不能动弹,这回看你怎么来追我,打我.”我这一抱不要紧,你真的老实了,一下我就感到你的身子一下就软调了,还是那么的听话,顺从。你那时的强硬没有了,反而是那么的温顺,就象小鸟依人般。
我这时也消停了,就象在抱着一朵美丽的玫瑰花似的,此时那芳香就象从花里绽放出来似的,在我的周身飘荡。我静静的闻着花的清香,那特殊的花香,沁人心脾,就象我被醉倒在花里似的,是那么的幸福和甜蜜。从那时起,我就象真的喜欢上了你,而你也是对我形影不离,你小丫头喜欢看我,也喜欢和我撒娇。我记得有一次,我和你疯到一起,我把你抱起,在床上轮来轮去,把你轮迷糊了,你摆手象我求饶,让我放下来,我就是不肯,你最后彻底不叫了,我把你放下来的时候,你已迷糊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在喘气。我也累得不成个样子,也和你并排的躺着,在那里喘气。在我没注意的时候,也不知道你那里来得力气,一下翻身跳起,一下骑在我的身上,这回你可过了瘾,把我打得直告饶,我用手护着脸哀求着说:“我的小玩-------”还没等我说出那个精字,你就一下又耗住我的耳朵说:“我让你再说,我让你再说。”我一下明白了,你不让我说你小玩精。我就急忙改口说:“是我口误,口误。”这下你象被我的可笑可逗给打动了,你不象先前那么的打我了,而是心平气和的警告我说:“你再那样的欺负我,我这次就是给你的教训。”我也点着头应允了。这时的你才从我的身上下来,我也才得以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