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1、间接的表达爱慕之情。
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对她说出口,只能借词抒情,如:
青素眉,柳叶飞,冬日风寒心萧瘦。暂别离,牵思念。两眼望穿,几年离索。过!过!过!
人归旧,春归求,前世续缘情依旧,桃花开,雁啄头。执子之手,白头共袖 。若?若?若?
2、自我代入。
如: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君善抚琴我善舞,曲终人离心若堵。只缘感君一回顾, 使我思君朝与暮。 魂随君去终不悔, 绵绵相思为君苦。 相思苦,凭谁诉? 遥遥不知君何处。 扶门切思君之嘱, 登高望断天涯路。
3、借物喻人。
如: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4、苦情。
如: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5、春色。
第二篇:
纵观中国古代的爱情诗歌史,我们大致可以作出这样的判断:中国古代爱情诗歌,在不同的时代呈现出不同的风貌和特点,所取得的成就也参差不齐。在宋代以前,出现过比较集中的三次创作高潮,即:先秦的《诗经》《楚辞》时期,这一时期的爱情,以《诗经》中的《郑风》和《卫风》最为突出,其特点是清纯和大胆,直率和坦诚;汉末至魏晋南北朝时期,这一时期的爱情以“钟情”为特征,即那个时期的士人们宣称的:“情之所钟,正在我辈”,这也构成了“魏晋风度”的一个重要内容;中晚唐及五代时期,这是从唐诗到宋词的过渡期,这一时期的爱情以深情绵邈,委婉细腻为特征;从五代开始,诗词分工,到了宋代,“词为艳科”的大局已定,就爱情词的创作而言,那更多的已经不是写爱情,而是写艳情了。
到了元明清时代,出现了新型的、更适合市民阶层口味的文学样式——戏曲和小说,它们崛起并且逐渐繁盛,传统的诗词体裁则相形见小。爱情在戏曲小说中大放异彩,而在诗歌当中,除了元代散曲以它浅俗露骨的语言放肆地表现市俗化的爱情心理因而别有一番风味以外,元明清正统的的诗词中对爱情的描写则始终未脱前人,未能表现出自己的独特面目,唯一可以欣慰的是明代冯梦龙收集的江南民歌《山歌》和《桂枝儿》,用通俗文学的方式在表情方面比较突出,所以被后人称之为“明代一绝”。
在先秦时期,当女子的天性还未被封,建,礼,教,严,重,束,缚,时,一切还能比较顺乎人性地自然发展,女子一旦爱了就毫无顾忌地向男子,求,爱,“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召南·摽有梅》)而且在交往中也是大方而自信的:“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国风周南》中的《关雎》,描写了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由起初的“寤寐求之”的思慕,到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然后“琴瑟友之”亲近她,使她快乐,终于鼓乐娶之,宜其室家。
在中国文学史上,爱情诗词作品可谓源远流长。知识分子有托儿女情、言君臣事的传统。
晚唐五代时期形成花间词派,大写闺,情,而且绝大多数的作品堆砌华艳的词藻、铺锦列绣、雕章琢句,多写女子的容貌服饰体态,而较少触及她们的思想感情较深层次的内容,风格香艳绮靡,题材狭窄。如温庭筠的《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贴绣罗襦,双双金鹧鸪。”词中女子娇弱无力,让人怜爱,百无聊赖,慵懒多情。但这只是外部浅层次的描写,给人的感觉并不真实。翻开女子真正的爱情作品,这种感受就更为鲜明。
到了汉未,在社,会,动,乱,礼崩乐坏的背景下,出于种种机缘,爱情诗歌的创作出现了“中兴”局面,从而出现了从汉未到南北朝爱情诗歌创作的第二次高潮。首先是民间创作如《上邪》:“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首诗歌可以看做是汉末一个女子对爱情的呐喊和呼叫。
在汉魏六朝乐府诗中,表现爱情婚姻的作品居多数,其中南朝乐府民歌几乎是清一色的爱情歌曲,典型的就是《子夜歌》、《子夜四时歌》,这些诗歌既继承了《诗经》的传统,又具有自己独特的风貌。其次是文人作品:汉未文人古诗,建安诗人,两晋诗人,南朝诗人都染指爱情诗作,而且大都受到民歌的影响。
无论是民歌还是文人诗作,都表现出以下特点:首先是爱情诗所描写的内容和情感,从汉未到南朝呈现出由复杂到单纯的走向。《孔雀东南飞》和《西洲曲》最能说明这一点。与上述特点相伴相生的,便是从汉末到南朝的爱情诗越来越注重比兴手法的运用而不大喜欢“直陈其事”了,他们特别注意景物描写、环境描写和人物体态服饰的刻划,使用谐音、双关、暗示、象征的手法,这既与当时社会风气日渐侈靡、审美趣味日渐细腻有关,也与南方的地域文化有关。这种内容和艺术手法上的改变最终导致了这个时代爱情诗风格的变化。